第14章 vip
我爹这只伥鬼吸干了一个又一个爱着他的人的血，于是又将视线移到了我身上。
他看着我，龇起牙在冲着我笑，牙上还挂着血丝。
这是我爹的血，还是祖母的血。
我不说话，我太了解我爹了。
他啊，分明就是一只披了人皮的畜生。
他明明是在逼问我——就算是你知道我干了这些事又如何？你还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我吗？你敢让天下的儒生知道你杀父吗？
我也笑了。
像是儿时那般，每次我屈服于他时都会露出的笑。
我爹眼中的喜意越来越深，好像已经认定我朝他妥协了。
然后我在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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